约稿私信/暂不扩列

密大毕业生。

是个杂食动物,xp奇怪,喜欢甜文克苏鲁和scp,建国之前成的精,文笔挺烂的承蒙厚爱。

愿你怀中常有星辰。

【all虎】杀欲生花·上

久违的恶德虎之一,是暴食。


异食癖,遗传论,反杀与被反杀


文内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


原著属于你们,恶德虎属于我


推荐BGM:WhiteRabbit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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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本来就应该是最亲密的人。”

耳边是情人絮语一样的沙哑低诉,但是身后却是深不见底的沟壑,他被人架在烈焰之上炙烤,身体被烧得干涸枯竭,只能四肢大敞着等待一阵甘霖天降,用来浇灭他血液里滋生的火焰。

然后,天上的神佛听到了他的祈求,终于降下了甘美的雨滴。本该冰冷带着泥土涩意的雨水,在落到他伸出的掌心时,转瞬间化成了猩红刺目的粘稠液体,然后彻底融入了他的血管之中,在尚未冷却的鲜血再加了一把火,烧得他面目狰狞,哭求着人的原谅。

然后那声音喟叹一声,把他摁在了污水之中,和他双手交叉握入的指缝里,水渍黏得让人崩溃,他被人抬起下巴,高热黏腻的触感从脸颊抵到嘴边,祂说,他听:

“你我血浓于水,悠仁。”

“吃下它。”

……

像是雀鸟被苍穹帷幕之上的污秽打湿了羽翼,本该羽毛蓬松眼神清澈的鸟儿凄厉地鸣泣了一声,从高空坠落到无尽的黑暗里,彻底被吞没。


“!!!”


虎杖悠仁猛然从这种坠落感中惊醒,浑身都在不自觉地颤抖,饱满的唇肉布满了梦境里无意识咬出的齿痕,他神经质地搓了一下指缝,似乎里面还残留着那个昏暗梦境里的粘稠浊液。在没有摸到那种液体后,青年才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脸,后仰在座位上开始大口大口的深呼吸。连空气中带着他最厌恶的汽油味都不管不顾了,他闭着眼强迫自己吞咽了一口唾沫,慰藉自己最近一直处于干灼状态的喉管,整个人都被冷汗给浸湿,连衬衫上都透出了青年凸起的肋骨线条。


“做噩梦了?”陌生的男性嗓音突然出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,极近,近到虎杖悠仁都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,以及陌生又熟悉的另一种味道。刚才还如同被粗鲁的水手打捞上来的雄性人鱼骤然睁开了眼,暖金色的眼瞳无机质而又空洞,赤裸裸地倒映着车内上方的可笑贴纸,泛着七彩光芒的卡通人物在黑暗里怪诞疯癫,它们哈哈大笑着嘲讽倒在副驾驶上的青年。


半响,那对透着蜜色的虹膜才顺着刚才听到声音的方向移动了过去,视线尽头,单手握住方向盘的黑发男人叼着一只细长的女士烟,滤嘴的部分被嚼得扩大了一圈,卡在男人性感的唇角,在他问话的时候一颤一颤的,最后彻底被咬断。


细细碎碎的烟草丝掉落在座位和变速器上,然后被男人毫不在意地伸手拂走。


虎杖悠仁盯着那点被扫落在男人脚下的碎屑,在鼻腔又飘过那种熟悉的味道时,终于回过了神,原本僵硬的五官重新注入了一点活力,他伸出手握住了车门的把手,借力让自己换了一个姿势。重新坐直的青年拥有一头艳丽到夜色里都能看清楚颜色的粉发,被打理得前短后长,然后在后脑勺往下的地方束成了一个马尾。


“伏黑先生,更习惯抽女士香烟吗?”粉发的青年侧头看向了窗外陌生的景色,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,似乎刚刚的那一场梦已经彻底焚烧了他的生命力,让他整个人都灰暗在无光的世界里,只有偶尔呼出的白气证明他还在苟延残喘。


“并不,只是车上只有这个。”男人出乎意料的回答让虎杖悠仁移开了看着窗外的目光,看向了驾驶座的黑发司机,没了烟的遮掩,男人的唇线就显露了出来,带着一点微笑唇,但是又在过于锋利的颔骨线条里,把唇角那点似笑非笑的柔和压成了锋芒毕露的野性,男人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,露出了一枚闪着银光的吊牌,上面的字磨损了一大半,只能看到一点数字。


“如果不介意的话,可以抽我的。”粉发的青年拿出了外套口袋里被捏得皱皱巴巴的烟盒,勉强从里面挑出了一只没被打湿完好无损的烟,给人递了过去。


伏黑甚尔挑了挑眉,真的低头张嘴叼住了青年手中的烟,还没等他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打火机,他就看到刚才还萎靡不振的青年先给他自己点燃了,火光一闪而过,然后是浓烈的烟草味幽幽地散开,“呼。”白烟从青年张开的口里被缓缓吐出,一瞬间衬得他那张苍白憔悴的五官迷离得如同墓地里的艳鬼。


“靠近一点,先生。”粉发的青年越过两人之间没全部升起的挡板凑过来,含糊不清的声线带着放松下来的慵懒,他叼着烟如同叼着一支即将枯萎的玫瑰,而中间的火星就是正在燃烧的花蕊。随着近距离烟雾的冉冉升起,伏黑甚尔的烟也被点燃了。他们隔着两根交叠在一起的香烟,不经意间对上了视线,侵略性极强的绿眸脱离了夜色的伪装,在车内亮得如果深山里的野狼。男人仔细打量了几眼青年的五官,初见时候浑身湿透的青年在车上暖气的吹拂下,已经没了之前的狼狈,开始透露出一点骨子里的靡丽来。


“你深夜走这条山路是为了去哪?”冷不丁的,伏黑甚尔踩住了刹车,外面还下着雨,道路在悬崖和森林的中间,而男人就随意选了一个靠近森林小道的路口停下了车,他打开了窗把烟头丢了下去,外面的雨点很快就打了进来,他余光看到副驾驶的粉发青年因为这种凉意打了一个冷颤,突然觉得齿根有点痒,他伸手搭在了青年的座椅靠背上,把人牢牢圈在了自己的臂弯里,在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青年衣领里面数量恐怖的红痕和齿痕,男人咂了一下舌,肆意猜测了一个答案:“和情人吵架了?”


“先生,您靠得太近了。”虎杖悠仁只在烟被点燃的时候深吸了一口,接下来就只是指缝夹着那根细长的烟正坐着看着前方,他蜜色的眼瞳里无时无刻都在倒影着远方的风景,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,就算原本友善的拖车司机突然变得具有进攻性来,他也一直虚虚地睁着眼,似乎什么都不能让他移开看着森林的视线。



……


太哎嘿了老坟头连续四遍不让我过,所以先省略一万二吧。


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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